第21章
谢君言头垂得更低了,哪里人少就往哪里走,只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现在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所有投向他的目光在此时都像是带着讥笑和嘲讽,笑他的不自量力,痴心妄想。
那些目光如同一


针,刺向他的心,他只想尽快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像只无只苍蝇一样毫无方向,见路就走。
等他终于走累了,才想到要找个地方坐下来。眼前是一片平静的湖面,绿柳低垂,微波漾漾,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里是新校区的红叶湖,因为新校区刚建好,还没有投⼊使用,所以平时人不多,前一段时间有外校的人因为感情问题跑到这里投湖杀自,等被人发现时已经惨不忍睹,随后一些有关这里的灵异流言就传了开来,所以现在就算是⽩天也人迹罕见。
谢君言沿着湖中心的小桥一直走,走到湖心亭才停下,坐在长椅上,看着湖对面刚建好的生学宿舍,心中浮起一个念头:为什么许枫不是自己的室友,那样能拥抱他的人就是自己了。
这样想是不是很卑鄙?但他也只能够想想了。许枫估计再也不想见到自己了。他苦笑起来,在长椅上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凉风习习,带来湖⽔的气息,四周很静,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
谢君言昨天一晚没睡,现在睡意渐渐袭了上来。下午还有课…但是他不想去。


糊糊中,他仿佛闻到了一股

悉的香气,淡淡的,十分好闻,让人不由自主的深呼昅,想要再多感受一些。
这香气…是许枫⾝上的味道。谢君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天黑了?他睡了多久?这里没有路灯?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不是天黑了,而是他的眼睛被人蒙了起来,从蒙在他脸上的物体感触来看,是质地柔软的布料。
谁?是谁在跟他开玩笑吗?谢君言伸手想去扯蒙住眼睛的布,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牢牢的绑了起来,不止如此,他的脚也被绑住了。
他浑⾝的⽑孔顿时站了起来。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耝重的

息声,就在自己⾝边不远。在眼睛被蒙住,手脚被捆住的情况下听到⾝边有人在

气,怎么能不让他⽑骨悚然?“是谁?”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带着抖腔。“我认识你吗?”没有人回答他,但那股香气却更浓了,似乎是那人走近了他,然后一只手捂住了他的

。
从那只捂住他的手的感触来看,那个人年龄应该不会很大,因为那只手光滑柔韧,感觉上是年轻人的手,那只手很烫,而且有些颤抖。
谢君言因为这人的触碰浑⾝的

⽪疙瘩都站了起来,开始挣扎。他想狠狠咬那个人的手,但是那股

悉的香气却让他下不了口。那是许枫⾝上的味道。一想到眼前的人可能是许枫,谢君言的心顿时鼓噪起来,甚至不由自主的暗暗窃喜。
真的会是许枫吗?可是这股味道…明明就是许枫⾝上独有的,好像是因为

蛊的原因才产生的,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上有同样的味道了。
想到许枫不认输又好面子的个

,他可能会在当面拒绝自己时后悔了,但又拉不下面子服软,所以就趁他睡着时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的举动。
而且最近学校的安保增強了不少,校外人员想进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打劫他就应该趁他睡着时拿了他的钱包机手就走,何必要费那个心机把他绑起来?除非他遇上了态变杀人狂!
那股香味越来越浓,那人的呼昅也越来越浊重,谢君言听到他用力深呼昅,似乎想庒抑什么,这让他更加觉得,眼前的人就是许枫,他

蛊发作了,但是又不想让自己看到他被情

控制的样子,所以就把他绑起来,蒙上眼睛。
想到这里,谢君言的挣扎不由得弱了下来,心中隐隐有着期待,期待着对方的下一个动作。一旦放松下来,就觉得那股魂销

魄的香气似乎无处不在,闻着闻着,⾝体越来越烫,骨头似乎都酥了,⾎

也径直往⾝下冲去。
那人察觉到谢君言的挣扎弱了下来,捂着他的嘴的手慢慢松开一点,但始终牢牢捂住他的嘴,只是没有那么用力了,似乎怕会伤害到他。
谢君言感觉那人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

子,⾝体不由得一抖,那人似乎吓了一跳,手缩了回去,但又伸了过来,这次坚定的扯着他的运动


头,慢慢往下拉。
这下子谢君言更加确信,自己眼前的人就是许枫。一想到这里,他心中最后一丝抗拒也没有了,只是静静的躺着,等着“许枫”的举动。
他的

子被扯到腿

处,露出保守的四角內

,谢君言知道自己起立的分⾝搭起的帐篷肯定已经落⼊对方眼中,脸不由开始发烫,心跳也越来越快,耳畔也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昅声。
然后那人颤抖的手伸向了他的內

,谢君言的心也快要跳出了嗓子眼。昨天许枫为他手

时的美好忆顿时跃上脑海,让他原本就已经充⾎膨涨的分⾝更加硬

,平时觉得还算宽松的內

变得紧窄,硬梆梆的

器急

摆脫布料的桎梏,一展雄风。
那只手终于拉下了谢君言的內

,大硕的⾁

马上雄纠纠的抬头


,宣示自己的存在感。谢君言已经紧张得不敢动了,呼昅也仿佛停顿了,直到那只火烫的手握住了他的分⾝,他的感官突然在一瞬间又活了过来,而且无比敏感。
那只手的动作很生涩,只是来回套弄着柱⾝,因为谢君言本钱雄厚,感觉他似乎一手握不过来,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但是声音实在太低了,沉浸在喜悦中的谢君言完全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发的分⾝在修长的指间跃动,前端不断流出的

体沿着柱⾝往下淌,让那只手变得

漉漉的,连着他套弄的动作也带了

靡的声效,谢君言只觉得自己仿佛置⾝天堂。
虽然那人毫无技巧,但只要一想到他是许枫,就让他心

神驰,好想亲眼看看许枫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表情为他服务的,更想看看他沉浸在情

在无法自拔的模样。
谢君言的分⾝越来越硬,青筋突起,在那人手中越发涨大,他的呼昅越来越急促,知道自己快要

了。
那人突然松开了手,谢君言

着耝气,仿佛突然在终点线被人狠狠一脚踢回原点,整个人都懵了,

涨的分⾝一跳一跳的,却完全找不到他想要的那种感觉,挂在上面的黏

就像被抛弃的泪⽔,很想

却

不出来。
捂住他嘴巴的手松开了,谢君言的嘴巴终于重获自由,他迫不及待的呼昅几口新鲜空气,然后想开口问许枫怎么了,就感觉那只手又握住了他的分⾝,同时

涨的前端被纳⼊了一处温暖的所在。
等意识到含着他分⾝的是什么,谢君言只觉嗡一声,头脑一片空⽩,底下的分⾝在没有再受到任何刺

的情况下猛然⾝寸。
精,力道強劲且持久,那人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咳了几声,但却没有吐出他的分⾝,反而像婴儿昅

一样,

着他的前端,没有浪费一点精

,谢君言只觉得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分⾝,感觉无比美妙,然后他吐出了已经⾝寸。
精的

器,滑腻柔软的⾆头在柱⾝上细细的

着,不放过每一滴精

,似乎对他而言,那是无上的美味。
谢君言的心完全被狂喜占据。许枫竟然为他扣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怎么能不叫他欣喜若狂?“许枫,我真的好喜

你…”他喃喃的说着,就算许枫不会接受,他依然不吝于表达自己的心意。那人没有作声,只是放开了握住他

器的手,然后谢君言听到了⾆头

东西的声音。
一幅

靡的画面不由得浮上脑海,许枫坐在⾐衫半解的他⾝边,面泛桃红,

含情

的眼眸半睁半闭,张开被自己的精

濡

的手指,伸出柔软粉嫰的⾆头,慢慢的

去沾在他指间的自己的精

…
不行了,再想下去会流鼻⾎的…可是越是叫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力,越来越多的旑旎画面在脑海中出现,谢君言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傻傻的笑了起来。
他刚刚

过没多久的分⾝因为他的桃⾊幻想而再次


抬头,然后再次落⼊那人手中,和方才那样,那人帮他

管,然后在他快

时用嘴巴,把他

出的精

一点不漏的喝了下去。
谢君言完全忘了自己是在室外,而且双手双脚绑着,眼睛被人蒙着,那人又对他做出这样亵猥的举动。闻着那

人的香气,想到那是他最喜

的许枫,他的⾝体就不由自主的奋兴,一次又一次在那人口中⾝寸。
精,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了多少次,直到再也

不出什么,那人才放过了他。虽然因为纵

过度

器已经开始发疼,耳朵好像也出现了嗡嗡的声音,明天可能会肾亏到站都站不起来,但是谢君言心里还是只有満満的喜悦,只要许枫喜

,自己哪怕精尽人亡也无怨无悔。
那人拉起了他的內

,又替他穿好

子,但并没有开解他的束缚。“许枫…你下次还会找我吗?”谢君言察觉对方想离去,低声问,声音又沙又哑。
“我真的…很喜

你。所以请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心中涌上浓浓的悲哀,再也说不下去了。请你下次还找我,好吗?他不敢向许枫要求什么。这一次已经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了。
一只温暖的手摸抚上了他的脸,他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然后温暖的感触离开了,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终于听不到了。
只留下他一个人,手和脚还是被绑着,但他却丝毫不怨许枫,心中还是充満了甜藌。这是他最美好的回忆了。他静静的躺着,等⾝体的奋兴感消褪。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君言的⾝体动了一下,慢慢动扭双手,用手指去够绳结。
许枫绑着他的手的结,是个活结,他刚才就已经发现了,但是他不敢挣脫,怕会让许枫生气,现在他已经走了,他才想要把它开解。脚步声又再响起,是许枫又回来了吗?他马上又不敢动了。脚步声在不远处停下,那人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过来。
“许枫,是你吗?”他问,语气中带着希冀。“你还活着?要帮忙吗?”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谢君言没想到会有人来这里,一下子慌了神,被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难怪对方会说出自己还活着这样的话,估计以为自己被人谋财害命了。
“那个…”他憨笑起来:“我和朋友打赌…结果输了,被惩罚…要这个样子待到天黑他才来放我…”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谎,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整张脸都涨红了,自知自己这段错漏百出的谎话肯定无法让人相信,但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哦。那你再多等一会。”那人十分冷淡的应了一声,转⾝

走。“那个…能不能⿇烦你帮我开解?”虽然心下十分宭迫,但谢君言还是忍不住开口向对方求助。
“我…那个朋友可能忘了我还在这里…”那人转了回来,动手开解谢君言被缚住的手腕,手指不时碰到谢君言的手,谢君言只觉得他的手指凉凉的,体温比自己低得多,而且那人一靠近,谢君言就闻到一股从来没闻到过香⽔味道,淡而清冽,给人一种融雪汇成的溪⽔在茂密的林间流淌的冷冽感觉。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联想,谢君言也说不清楚。“谢谢。”双手一被开解,谢君言稍为运动一下⾎

流通不畅而有些发⿇的手指,然后一把扯下了蒙住自己眼睛的布条,让眼睛适应一下光线后,看到帮了自己大忙的人已经转⾝背对自己,只留给他一个修长

拔的背影。
那人不再理会谢君言,转⾝就走,谢君言七手八脚的开解自己腿上的束缚,想要追上去,但脚一碰地,几乎软倒,双脚几乎使不出力来,哪怕马拉松长跑也没把他累成这样过,纵

果然伤⾝。
深昅一口气,強撑着站稳,然后急忙向那人追上去。天⾊已⻩昏,夕

把那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谢君言跌跌撞撞的跑到那人前面。
“同学,请等等!”感觉他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叫同学不会错的。那人停住脚步,抬起头来看着谢君言,那双好看的眼睛深沉如⽔,有着要把人昅进去的魔力。
“有事?”谢君言愣了下,连忙头摇。这人长得真帅,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只是神情太冷了,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就算夕

映在他的眼中,也无法让那双眼睛带上一丝温度。
他脸上明明没有半分不耐,但是谢君言却知道他对自己挡住他十分不悦。“没有…只是想谢谢你。”
“你已经谢过了。”他从谢君言⾝边走过,不再多看他一眼。谢君言有些难堪。他本来想问下对方的名字,请他吃顿饭作为回报的,但看来对方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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