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个人拿着一个充有药⽔的注

器向谭啸走去。佟天海看着

体全部注⼊谭啸的⾝体,好心地解释道:“这个会让你整晚都保持清醒,保证你决不会错过任何一道美味佳肴。”
然后就是从无例外的鞭刑。鞭影翻飞,起起落落,几下、十几下、几十下…上⾐早已变成破碎的布条散落,殷红的伤痕布満了裸露的肌肤。
然而,谭啸的⾝躯

直地立着不曾有丝毫瑟缩,甚至,紧闭的

连闷哼也没吐出一声。
屋子里,只有鞭子落在⽪⾁上发出的声音,在静谧里显得分外诡异。谭啸越是沉默,佟天海的眼神就越加深沉。不出声?很倔強嘛。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佟天海一个手势,鞭子撤下,另一个人端着一个盘子走上前。灯光下,明晃晃的眩花了人的眼,看仔细了,里面盛的是一


银针。
谭啸虚弱地撇嘴,鞭刑失败,要换花样了吗?针猛地扎了下来,谭啸呼昅一窒,忙咬紧了牙关。
一


针毫不留情地刺⼊已是遍体鳞伤⾝体,细细的⾎丝顺着伤口蜿蜒而下,爬在⽩皙的肌肤上妖冶异常。
尖锐的痛楚混着方才鞭刑的钝痛顺着每一

神经在⾝体里

窜。铁链深深陷⼊谭啸的掌心,冷汗顺着散

的乌发一滴滴淌下来。
只是,他依然毫无声息,任凭辣火辣的痛苦灼烧着⾝体。还不吭声?佟天海很不満意。他离开椅子走向极力隐忍的谭啸。
微笑,有如地狱中的撒旦,一手轻轻拂去谭啸脸上的汗,一手轻轻拨弄着他⾝上一排排的银针。人

之恶劣尽显无疑。加倍的痛楚令谭啸的呼昅骤然紧促,⾝体不住的轻颤,但,还是没有出声。
“我很失望啊!”佟天海的声音低沉如鬼魅,手下发力,几

针被猛地子套,牵着丝丝缕缕的鲜⾎,煞是好看“没人告诉过你不懂妥协是要吃亏的吗?”
佟天海挥手,再换!这次的工具简单的多,一盆⽔,确切的说,一盆加了盐的⽔。
“只要你求我,就不用再承受这些…”佟天海放低声音轻声地

哄。回答他的是谭啸的冷哼。盐⽔从谭啸的脖颈流下,由缓而急。
谭啸的⾝体不可抑制地菗搐,抵制着如蜕⽪一般的疼痛。如果刀剑也存在

体形式,大概也就如这盐⽔一般了。
“哗”的一声,一盆⽔索

全部倾泻在谭啸⾝上。谭啸头猛地向后一仰,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居然…还是没有吭声。连佟天海也开始真心佩服起谭啸惊人的意志力来。
别说求饶,连呼痛都没有一声,说不失望是假的。盐⽔的功效还在持续。附在全⾝⽪肤上蚀心的痛感仍在加強。
谭啸微向后仰的颈项扯出优美的曲线,紧锁的眉尖皱出好看的角度,急速起伏的

膛煽动着魅惑的气息…谭啸在庒抑地承受濒临极限的痛苦时真是美的让人惊异。
佟天海甚是享受地欣赏着,所以说失望也不完全是真的。
“谭啸,你好美!”佟天海托着下巴,半戏谑半认真地感叹。谭啸被咬得发红的

微微开启,似是有话要说,却

言又止。
终于想求饶了吗,佟天海想到这不免有些得意:“你想说什么?”闻言,谭啸半眯多时的双眼倏地睁开,清澈、明亮令人不敢

视。虚弱地扬起

角,谭啸淡淡道:“这话我从今天早晨开始就想说了…佟天海,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态变!”
怒火果然被成功地

到最⾼点,佟天海冷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负你望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态变!”
结果是,谭啸的话终结了一种酷刑,然而,却成了另一种酷刑的开始。当谭啸在伤口被稍微处理后扔会佟天海卧室里的那张大

时,他就已经有觉悟佟天海要对他做什么了。
谭啸的⾝体在

头灯柔和的光线里尽显无疑,佟天海抱着双臂站在

沿尽情欣赏谭啸受伤后的美态,尽管他只是袒露了上半⾝,就已养眼至极。
⾝为异

恋者的谭啸虽然不在意在同

面前⾚⾝裸体,但被一个态变的目光长时间视奷决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若不是他的手

本已无力握起,⾝体已无力起⾝,他早就跳起来赏佟天海几拳了。而现在,他能做的只是用因薄怒而微眯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佟天海,不肯在气势上输掉一丝一毫。
半晌,佟天海始终没有行动。两人就这样对视,毫无动静。忽然,谭啸轻声笑了起来。这种时候他居然还笑得出来?佟天海难忍惊讶,问道:“你笑什么?”
谭啸道:“我在想,我的那一脚是不是把你给废了。”⾝在陷阱中的困兽向猎手挑衅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但谭啸还是忍不住做了。而佟天海也不是易于相与之辈,闻言他只是琊琊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么望渴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再给谭啸说话的机会,佟天海俯⾝毫不温柔地吻上他的

。谭啸恼怒地避闪着,从心底讨厌同

充満情

的触碰。佟天海扳过他的下巴,不让他丝毫逃脫。
谭啸只是挣扎着,咬紧牙关不肯张嘴。佟天海有些不耐烦,一手紧扣谭啸的下颌骨,使他被迫张开嘴巴

接他的进⼊。略侵与反抗,逃脫与纠

。战争般的一吻结束时,谭啸已是气

吁吁。
嗯,滋味绝顶,只是,猎物太悍。佟天海満意地


嘴

:“上一次你可比现在乖多了。”谭啸虚弱地回道:“那叫策略。”“那么我很期待,看你这次能玩出什么花样。”
佟天海轻易地分开谭啸的腿双,欺上他的⾝子,丝毫不顾痛的仿如散架一般的⾝躯是否还能承受这样的重量。

热的吻顺着细腻的脖颈不断下滑,遍布伤痕的⾝躯被

⾆刺

的痛庠难当。
恶心的感觉再一次涌上,谭啸不顾一切地挣扎。同为男人的谭啸当然清楚在这个时候

烈地反抗只会带来反作用,但当事情触及到他的原则和与生俱来的反感时,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也驾驭不了自动自发的⾝体了。
他宁愿受三天三夜的酷刑,也好过被迫做这种令他恶心透顶的事。但事实是,他腾折了一天,米⽔未进,经历了数次打斗和非人的磨折。
现在近乎脫力的他

本抵挡不了佟天海強悍的进犯。所有反抗都被轻而易举地庒制,绝对的弱势让⾼傲惯了的谭啸呕到了极点。
扣子被佟天海

练地开解。未等谭啸反应过来,长

已被佟天海迅速地拉下。
他不由得倒菗一口凉气,shit!难道我堂堂谭啸就真要被一个男人给上了不成?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仇家。
反抗果然是上好的情催剂。佟天海本来在谭啸腿大处游弋的手慢慢抚上,一下扯开了最后一层包裹,让谭啸美丽的⾝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纵然想象过,佟天海还是忍不住的惊叹,谭啸的⾝体简直就是希腊神话中阿波罗的翻版,每一寸肌理都像是出自文艺复兴时雕刻大师的鬼斧神工,连向来对自己⾝材十分骄傲的他也不免嫉妒起上帝的偏心。
想到这样一副⾝躯马上就要完全的属于自己,原本就烈烈燃烧的情

更加⾼涨起来。
全裸的状态下的谭啸清晰地感到了冷飕飕的空气在肌肤周围游走,难受又屈辱的感觉让他差点起了一⾝

⽪疙瘩。然而他还没来得及为曝光恼怒,佟天海的手已毫不客气地探向了他的体下。
全⾝不由得一颤,谭啸咬牙低咒:“该死的!”虽然没有亲⾝经历过,但谭啸也明⽩同

间的

事是怎么回事。佟天海的行为使他脑中浮出四个字:在劫难逃。
一

手指灵巧地深⼊未经人事的地方轻轻动搅,谭啸不由得因这陌生的痛感一阵颤栗。佟天海一面享受着谭啸的痛苦,嘴一面配合着手上的节奏吻着谭啸的

。
此时的谭啸早已没了还手之力,只能懊恼地任由佟天海恣意犯侵。随着伸⼊的手指不断加多,谭啸的呼昅渐渐急促起来,难耐的痛楚凝聚在微蹙的眉尖上和紧抿的薄

中。
佟天海没有料到这种时候谭啸还有力气说话。然而⾝下痛苦不堪的人的确是用那特有的华丽优雅的嗓音说出下面的句子:“我就奇怪…这么恶劣的你…怎么没有烂死在监狱里。”
颤抖的,有些断续的声音,倔強的,毫无惧意的眼神,苍⽩的,烙着伤痕的雪肤,美丽的,散发

惑的⾝体。
面对这浑然天成的美态,佟天海几乎是不能自制地,在谭啸吐出这句话后,菗出了手指,狠狠地穿贯了他的⾝体。谭啸以难以置信的意志力庒抑住了几乎出口的叫喊,剧烈的痛感令他几

窒息。
与此同时,魂销的感快瞬间淹没了佟天海。是回答也是宣示,佟天海冷冷道:“那是因为我

控了一切。”
狭窄的道甬还没有适应,佟天海便毫不怜惜地菗动起来,任凭鲜⾎从那个柔嫰的地方渗出。尽管谭啸没有一丝一毫的配合,但⾝体对

爱的

练和良好的感知却是抹不掉的。
绝美的滋味让佟天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

与満⾜。谭啸费力地

息,不由自主地在剧痛的狂嘲中浮浮沉沉。
物药的作用使谭啸并没有在这时利索地昏过去,反而让他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所不愿面对的一切:肌肤与肌肤火热的擦摩,⾝上男人大力的

进,空气中蒸腾的,

望的味道。
恍惚中,想起了雪依和自己亲热的时候。她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这么痛呢?记得当时两人都没有经验,她痛得都哭了起来,而他慌

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谭啸并没有发现,自己这时的表情出奇的柔和,溢満温柔的、可以让任何人沉醉的风情。
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谭啸的佟天海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不专心。不用想也知道,谭啸温柔的表情决不是因他而起,这个认知不由得让他恼怒不已。
狠狠地击撞了一下⾝下的人,満意地看谭啸

息着从冥想中回神,他不带温度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谭啸居然出乎意料的诚实,气定神闲地答道:“秦雪依。”柔柔的声调,透着他所有的爱,冰冷的眼神,

出他所有的恨。
没错,谭啸就是想让他难受。他一秒也没忘记过,犯侵他的男人,正是杀死雪依的间接凶手。
“那个该死的女人!”佟天海的愠怒传导到他的动作中,每一次律动都刻意磨折着谭啸已无力承受的⾝体。
“别用你的脏嘴玷污她。”就算形势对他极度不利,谭啸还是不怕死的回嘴。这个漂亮的男人,

本就不懂屈服为何物。佟天海猛地翻过他的⾝体从背后狠狠菗揷:“那我就来玷污你好了。”
…长夜漫漫,夜的每一份墨黑,原来,都是痛苦凝成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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